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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杜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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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玄燁醒過來的時候,全身猶如被碾壓過般疼痛,而罪魁禍首就睡在一旁。

哼,膽子不小,竟然還敢旁若無人的睡的如此香甜。

朱玄燁忍著疼痛下了床,撿起他隨身攜帶,如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,拔岀刀鞘,對準了床上之人的脖子。

數秒後,他將匕首又插了回去,放在一旁,撿起地上的衣服便想穿上。

卻不想床上之人含笑的睜開眼,從後面將他抱住,歡喜的道:“你舍不得讓我死,對不對?我就知道,你喜歡我的,對不對?我剛才就在想,如果能就這樣死在你的刀下,我也便解脫了,可是你是舍不得的,對不對?

“玄燁,玄燁,我喜歡你,喜歡你,可是我好痛苦。”也許真是痛極了,聲音竟有些哽咽。

朱玄燁冷笑一聲,不帶一絲感情的道:“你喜歡誰,是你的事,我不殺你,是留你一條狗命還有用處,但如果你還敢對我做昨晚的事,你看我還留不留你。”

他一把推開刑烈,穿好衣服,拿起匕首,臨走前,他道:“這裏不歡迎你再來,麻煩你穿好衣服就滾。”

說完,便走了出去。

刑烈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,這才清醒過來,是啊,還有用處,他自嘲的一笑,眼淚不可控制的往外湧,他連忙仰起頭,深吸了口氣,笑了起來。

朱玄燁帶著一身疲憊回了府,洗了個熱水澡,管事說四皇子妃今天出去了,還有今日與大皇子見面之後的事,事無巨細的都做了匯報。

“嗯,知道了。”朱玄燁沒有說什麽,就去書房了,書房內也有個小休息室,朱玄燁便在那裏睡下了。

沈長君最近過的很不開心,看見那個杜鵑就心煩,給他銀子都不走,還住上癮了。

問她事情的經過究竟如何,到底是誰看上她了,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說是來頭不小是個惹不起的人。

沈長君懶得搭理她就上班去了。

到了報社,就看見何靖遠正背對著門口,對著喬然等人說道:“你們知不知道,最近京城發生了一件新鮮事。

“什麽新鮮事?”那幾個人紛紛好奇的問道。

“嘿嘿,你們不知道吧?”他故作一臉神秘的吊著眾人的胃口。

“到底是什麽事啊,快說,快說。”

知道青禾西苑吧,咱們前兒還去那聽過戲。

知道啊,《鍘守案》,好聽,我可喜歡聽了。

“那你知不知道,鍘守案演白蓮的那位,失蹤了。”

“什麽?失蹤了,怎麽失蹤了?

“是啊,怎麽就失蹤了,因為什麽失蹤了?”

那些人七嘴八舌的圍著何靖遠問起個沒完。

據小道消息透漏,那個唱白蓮的名叫杜鵑,是半路加入那個永和戲班的,據班主說,她來這個戲班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吧。

這個戲班來到京城之後,臨開場的頭一天晚上,也就是咱們看戲的前一天,原來唱白蓮的那位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,大概是水土不服吧,竟然唱不了戲了,這杜鵑就自告奮勇的說她會唱,那班主一聽那敢情好啊,試了試,果然唱的不錯,這不第二天就讓她上場了。

“哦,那後來呢?”

“後來,那個原本唱白蓮的青衣覺得不對啊,她自個兒的身體自己個兒還不清楚嗎,走南闖北的從來就沒有水土不服過,怎的到了京城就水土不服了,於是就起了疑心,後來無意中發現原來是被那個杜鵑給下了藥。”

“下藥。”

“謔,真是好一出大戲。

沈長君一聽,什麽?

他忙問道:“那杜鵑不是被別人看上了?”

何靖遠不明所以的道:“啊?被誰看上了?”

沈長君心裏暗罵一句,轉走就跑了出去。

他真想給自己兩巴掌,明明覺得這個女的不靠譜,怎麽就把她領家裏來了呢。

他回到家中進了院子看到了何氏,忙問道:“娘,那個杜鵑呢?

杜鵑?在房裏。

沈長君推門就進去了。

那杜鵑被開門聲嚇了一跳,看到沈長君殺氣騰騰的進來了,害怕的道:“你,你怎麽突然就闖進來了。”

沈長君冷笑一聲,道:“杜鵑,是吧,永和戲班唱白蓮的,是怎麽唱上白蓮的,給人下藥。”

那杜鵑一聽頓時變了臉色,她鎮定的道:“你,你別胡說,你有什麽證據?

“我有沒有證據不要緊,咱們去官府去,證據自然就有了。”說著,沈長君就要抓住杜鵑去

送往官府。

那杜鵑一聽去官府頓時害怕了,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大的力氣,竟然將沈長君撞開了,轉身就跑。

沈長君連忙去追,追出門外,街市上的人很多,人來人往的,竟是讓她跑的沒了影子了

且說這杜鵑跑著跑著就撞上了一個人,她正要擡頭道歉,便聽見一道低沈悅耳的聲音傳來“姑娘,你沒事吧?

杜鵑將頭擡起,待看清那人,亠顆心頓時怦怦跳了起來,好一個豐神俊朗的翩翩公子。

這位公子也看清了眼前這位姑娘,這人,長的好像她。

這位公子,實在抱歉,剛剛奴家遇到了個登徒浪子,一時跑的急,這才不查撞傷了公子,奴家給您賠罪。“杜鵑羸弱一拜。

對面的人卻是久久沒有說話,杜鵑聽不到對方的聲音便悄悄的擡起了眼睛,卻發現那人正癡癡的望著她。

她的俏臉頓時羞紅一片,忙低下了頭。

對面的人此時卻在心裏不停的喊著,像,像,真是像極了,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,在不經意時的一瞥,最是像她。

而現在的這雙眼睛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,這是他盼了多久才盼來的,就是這樣的眼神

讓他的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。

“公子,您,您在看什麽?”

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

“奴家,奴家名叫杜鵑。”

“杜鵑?”

嗯,是的,公子。

“這名字不好,不如改個名字,就叫怡兒吧。”

杜鵑的一顆心,撲通撲通的跳的都要飛出來了,她道:“公子,公子何故改奴家的名字。”

沒想到那人竟拉住了她的手,道:“叫我玄爍,或者爍。”

杜鵑並沒有抽出自己的手,而是一張俏臉更紅了,她嬌軟的喊道:“玄,玄爍,爍。”

只覺得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。

“可願跟我走?”

“奴,奴家願意。”

朱玄爍見她答應了,拉著她就朝著自己的別院走去。

剛一走進別院的大門,朱玄爍就將杜鵑給抱住了,急切的一只手摸上了杜鵑的胸口。

“公子!“杜鵑喊了出來。

“你忘記了我剛才讓你叫我什麽?“朱玄爍將手伸進了她的裏衣。

玄爍。”

“娟兒。”朱玄爍將她的衣服撕開,然後將她抱起,快步的朝著房內走去。

沈長君追了半天也沒追到人,郁悶的回了家。

何氏問他是怎麽回事,他就將他今天聽到的事,對著何氏說了一遍。

何氏聽了真是後怕,這姑娘怎麽那麽壞,還好咱們發現的早,不然她哪天一個不高興,在給咱們一家全都下了藥,不行,她得去把她用過的東西都檢查一遍。

江柳回到家以後,也聽說了這件事,他很是自責,都怪自己,多管閑事惹來麻煩。

沈長君安慰他道:“人是我領回來的,跟你有什麽關系。”

何氏也道:“人走了就好,走了就好。”

杜鵑這件事,那個永和戲班的班主並沒有報官,所以沈長君也不能做什麽,人走了也就走。

沈家人又恢覆了往日的平靜。

朱玄爍最近是春風得意,他白天偶爾會陪著何靜怡去青禾西苑聽書,只要白天見過了何靜怡,晚上都會去他的別院,二話不說的就抱著杜鵑做他白天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。

杜鵑對朱玄爍的感情隨著日子漸久,也一點一點的加深,如今已經到了愛入骨髓,不可自拔的地步了。

這一夜,兩人剛剛恩愛完,杜鵑靠在朱玄爍的懷裏,問道:“爍,你最近來的次數變少了是不是對我厭煩了。”

她的一雙眼睛低垂著,眼波留戀處卻仍是能讓人看得見裏面的情意,這是朱玄爍最喜歡的雙眼,她怎會不知。

果然,朱玄爍連忙哄道:“怡兒,休得胡說,大哥最喜歡你,怎會厭煩你,只是近日比較忙罷了。”

他一只手指彎曲,輕輕的撫摸上對方的俏臉。

“大哥。“杜鵑不經意的開口叫道。

“你叫我什麽?”朱玄爍聽到這一聲大哥竟然起了反應。

很明顯,杜鵑也察覺到了。

“大哥。“杜鵑又叫了一聲

朱玄爍再也控制不住,他如猛虎般將杜鵑壓在身下,只聽到杜鵑一聲驚呼。

這一夜,杜鵑不停的叫著大哥,玄爍,朱玄爍也比往日更加兇猛。

何靜怡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,肚子也漸漸的開始顯懷,只是即便如此,她也很少能看見自己的夫君。

她不知道玄燁哥哥究竟在忙什麽,難道忙得連陪一陪她的時間都沒有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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